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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仙不当会掉毛

修仙不当会掉毛

 

【王者荣耀乙女向】我的祖安夫人

#韩信×你

#小甜饼请放心食用

 

韩将军大婚,举城皆知。

娶的是谁呢?

是丞相府刚刚游历回来的大小姐越言。

皇上下旨,命令韩将军必须娶了越言,其中的原因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但是所有的讨论声中,最被认可的一条,就是韩将军触犯圣怒,才得了这么个姻缘。

要知道,那越言,可不是什么正经小姐。

你说这姑娘知书达理?不不不,这姑娘半本书都没看过。

你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?我们越大小姐才不稀罕这种文绉绉的东西呢。

你说姑娘家好歹会绣朵花儿吧?越大小姐怎么可能做这种活儿。

就这么个恶劣姑娘,居然有亲事上门,还是御封的,这如何叫人不惊讶,更何况对象还是韩将军!啧啧啧,恐怕京城日子要不平静了。

外边议论纷纷,你这个当事人倒是闲的不行,躺在藤椅上叫丫鬟给自己捏捏头捏捏腿,惬意似神仙。

“哎呀,我的宝贝阿言啊,你嫁过去可不要一味欺负韩将军啊,他可是我们国家的大功臣,你要对他好,知不知道?”

你从藤椅上一个鲤鱼打挺飙到这位年轻的夫人面前,横眉瞪她:“娘,你胡说什么呢,您这小嘴怎么比后院养的那些鸡鸭还要聒噪呢?我像是能欺压韩将军那彪形大汉的人嘛?”

年轻的夫人用帕子掩面,“阿言,你这张嘴还是闭上比较好。”

你叉腰:“这嘴生着除了用来吃饭,那不就是用来说话了?咋地,娘,你还不准我说了?”

夫人语塞半天,手绢儿一甩,气呼呼地走了。

你哼着小曲,悠然自得坐回藤椅上,“阿春,给本小姐捏捏腿。”

“好嘞,小姐。”

……

韩信其实对于未婚妻没什么意见。男人,国为重。娶谁不是娶?横竖是个女人,不会一肚子坏水,把这府内搅得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,也就够了。

所以他在你穿着大红嫁衣进门的时候,什么都没跟你说,只是静默地扶着你走完了火盆,然后把你送到房间里,转身就去应酬宾客。

你在房里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,等了半天,没好气地问丫鬟:“有吃的吗?”

丫鬟是将军府的丫鬟,恭恭敬敬回答:“夫人您不能吃东西。”

你恼火地把盖头一掀开,扔在地上,看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:“人是铁饭是钢,你们这地主做法真是要不得。我万一饿死了,那你坟头草明年就长得两米高了。”

你衣服一解开,去看起来像是衣柜的柜子里随便找了一件男装穿上,不顾丫鬟的劝阻,毅然决然走到膳房,看着有些混乱的地儿,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做什么呢这是?”

“夫人,您怎么能乱走呀?将军要是回房没看见您,我们真的不好交差……”

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你脑瓜子嗡嗡的,你回头乐了,“嘿,你个不知民间疾苦的小丫头,我饿了一天也没吃东西,你想想要是我和将军洞房的时候饿晕过去了怎么办?那不是丢了将军府的脸?”

她愣住了,嘴巴动了动,嗫嚅:“那,那您快点吃。”

膳房伙计早被吓蒙了,为什么夫人会在这里实属是未解之谜,还有,这夫人撩起袖子操刀是要干什么?这架势……难道要开始屠杀吾等鼠辈?

哄的一下,人走的干干净净,倒是你被弄得云里雾里。

还有些菜,勉勉强强将就一下吧。

小丫鬟凑到你旁边,两眼亮晶晶的:“夫人您会做菜?”

你一边切菜,一边看着锅里面的油烧滚,“嗯哼。人不会做菜怎么对得起自己这张嘴嘛。”

给自己煮了小半把面条,看着丫鬟眼冒绿光,你肉痛地分了些给她,“还和我抢吃的,小丫头丢不丢人。”

小丫鬟一边吃,一边回你:“那我可以给夫人讲讲将军啊。”

“讲。”

“我们将军胃不好,夫人你要劝着将军。将军不能吃过辣过凉的东西,酸的尤其要注意,将军会胃痛。然后就是……将军不喜欢甜点,所以夫人做了甜点不要端给将军。”

“不爱惜自己的胃,我才不理这样的混蛋呢。他这样简直就是和美食过不去!”

小丫鬟赶紧拉住义愤填膺差点站到灶台上去的你,“夫人您悠着点!哎呀,我们将军是因为打仗吃不到好的,所以胃才这么不好的,您想想,行军打仗,哪有府里吃得好啊。”

你脑内想法峰回路转,中肯地点点头:“你说得对。”

“那夫人给将军做道菜吧,将军喝了那么多酒又吃不到菜,肯定伤胃。”

你眯眼打量她,“哟,骗我给你们将军做菜呢?小丫头年龄不大倒是挺会说的嘛。”

她吐了吐舌头,“那我也是为了夫人好。”

你哼了哼,转身开始剁肉做糯米丸子。肉一定要剁碎,肉质鲜嫩为上乘,然后再加上浸泡好的糯米,一起放在笼子里蒸,估摸着时间开笼就好了。

“夫人,我去给将军煮醒酒茶。”

“去吧去吧。”

你盯着灶下的火,什么程度的火势能够做出最好吃的糯米丸子你一清二楚。游历这几年别的没学会,厨艺的进步可谓神速,你学习各大地方的菜系不为别的,就为了自己这张嘴。

三寸不烂之舌可学技术,做一桌好菜犒赏,倒也是相辅相成。

“你在做什么?!”

韩信站在门口,捏着眉心,额角爆出来的青筋突突地跳,他看着你一身黑衣蹲在灶火前就来气。

哪家夫人大婚之日不安安分分坐在婚房里,老实等着自家夫君来宠幸?就他家这个,大喜之日蹲在灶前,灰头土脸转过来看他还一脸无所谓!

你皱眉:“韩信我告诉你啊,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我给你做菜那是给你面子,不然你待会洞房醉倒吐我一身那我是要问候你全家的。”

“夫人,醒酒……将,将军?”

小丫鬟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口,进也不是出也不是,实在是困扰。

“放在桌上呗。”

“越言!你一个姑娘家蹲在这里合适吗你自己想想?”

“凶什么凶?你不要吃饭的啊?你是不是人,要不要吃饭,你自己说!”

韩信难以置信居然有人会吼他,他扬眉走过来把你拎起来,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你,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:“给我回去。”

“回你个大傻叉!嘿,今个爷不让你把这糯米丸子吃了爷就不叫越言!”

你双手捂着蒸笼,踩他脚顺便哼哼几声,“几个菜啊,醉成这样。我告诉你,你但凡吃了颗花生米都不至于醉成这样!”

韩信只觉得脑门突突的疼。

他拽着你的手,把你拖离灶台边,没想到你乱扭反倒挣脱了他的钳制。

“韩信你是猪吧!我衣服着火了!你好蠢啊我真是服了你了,你和那些傻子唯一的区别就是你不识好!哇靠真就把爷气个半死!”

你从地上爬起来,咋咋呼呼找水弄灭身上的小火苗,黑乎乎的脸对着韩信狰狞万分:“你还见死不救!你说你是不是混蛋!”

韩信随手一瓢水,把你身上的火给灭了。

他困扰地看着你,“别跑了,火灭了,还要怎么样?”

“笨死了,我是给你拿糯米丸子,眼睛长着是拿来当配饰的吗?就算你的眼睛不好使,你的脑子总要用一下吧?”

你没好气把菜放在他面前,撇嘴,“吃吧。”

韩信酒醒了一半,脑子里像是有蜂群飞舞,他瞅你许久,拿起竹筷,还是选择吃掉糯米丸子。

你喜滋滋地凑上去:“咋样?好吃吧!”

韩信一边吃一边看你手舞足蹈比划你怎么遇到做糯米丸子的师傅,然后再怎么偷师成功巴拉巴拉一堆话,吃完后撑着头听你意犹未尽地点评:“所以要这么做才是最好吃的,那个师傅这一点说的不太对哦。亲测,真的我的要更好吃!”

韩信喝完醒酒汤,看着你身上挂着的那破破烂烂的,已经被烧得惨不忍睹的朝服,颓然叹气。

他到底是娶了怎么样一个女人啊。

你捧住他的脸,肃然:“你有没有在听我讲?”

韩信疲倦地张开眼:“没有。我累了,睡觉。”

你勃然大怒:“好哇,你个负心汉,吃了爷的糯米丸子不夸爷一句就算了,还倒头就睡,你说你是不是个没良心的?!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的吗!”

韩信起身,新郎的大红衣服还挂在身上,一身酒气走到你面前,附身眯眼对着你哑声道:“回去睡觉。”

“先说爷的糯米丸子好不好吃!”

韩信只觉得有一道声音在脑海里反复回荡,颇有一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意味,他仔细听了一下,好像是在说糯米丸子?

于是他停下步子,开始回忆刚刚那道菜的滋味。

韩信点点头:“尚可。”

你拧他腰间肉,“要说,人间美味。”

韩信麻木地转身看着你,眼神僵直,什么话也没说,拦腰把你抱起来,径直走到婚房里坐在床上。

“哇你是真的蠢,我滴个乖乖!”你惊呼,赶忙把他拉起来,看着被他坐着的地方,花生桂圆红枣已经溃不成军,摆的整整齐齐被韩信这么一坐下去,稀碎稀碎的了。

韩信看着自己酿成的惨剧,向着门口的丫鬟招了招手:“换一床全新的。”

丫鬟乖乖听令。

你和韩信坐在圆桌旁边,他撑着头,眼睛半睁半闭,看起来神智已经涣散。

“韩信你咋这么不中用呢!才喝多少啊,烂醉如泥,啧啧。”

韩信指节敲了敲桌子,淡淡道:“你要是连敬二十个人,指不定喝到一半就倒下了。”

“爷喝酒没怕过人,放马过来啊!”

韩信眼神有些深又有些灰蒙蒙的,说不清是灯光还是因为夜色,你听他嗓音轻飘飘的。

“今晚,安分点。”

“你都醉成这样了,还满脑子……呜!”

他起身捂住你的嘴,摇摇晃晃靠在你身上,松了口气:“总算安静了。”

“唔!呜呜!”

他附身,凑到你耳朵边,热乎乎的气流吹得你耳朵痒痒,你抖了一抖,听他说:“你乖一点好不好?我累了。”

你撇撇嘴,大男人撒什么娇,真的是……万恶之源!

丫鬟换好了被褥,你躺在里边,舒了口气,就看见他脱下喜服,躺在床上倒头就睡。

……?

这人是猪,吃完就睡?

你无法忽略他身上的酒味,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,把他身子捂得严严实实,结果酒味更加浓重了。你仔细思索后,猛然发觉他呼吸间带了酒气,差点晕厥。

“第一晚,这酒味给爷整懵了。”

韩信夫人在日记里如此写。

……

韩信醒来的时候,床边已经空了。

他垂着头在床边坐了好半晌,才回忆起昨天的惨案。

他从此有了个夫人,而且这位夫人不同寻常,手艺非凡但是那个脾气绝对不比皇宫里娇生惯养的公主好,话多而且口无遮拦……言多必失啊。

“懒虫吃饭——欸,你起来了?”

你惊讶的程度不亚于看见和尚尼姑结为亲家,总之眉毛都快耸出天外去了,看着他坐在床边像个思考者石雕,皱眉蹲到他面前,“咋,还不想吃饭?”

韩信眼神如探照灯聚集到你身上,你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不自觉一个抖,嘴角下撇嫌弃道:“你不吃我去吃了,爷,一点都不会给你留!”

韩信把你抓回来,一脸困扰地看着你,“整天爷啊爷的,能不能像个姑娘家?你要自称妾身。”

你回头凶狠朝他龇牙,“放开爷!你不饿爷快饿死了!忙活了一早上再不去吃凉了还吃个鸡毛。”

韩信:……

此女属实凶悍。

跟着你走到桌边,他落座,“今日要去拜见岳父岳母,你记得……”

“咸吃萝卜淡操心,皇帝不急太监急,我娘说不用去了,怕我回门她膈应得慌。”

韩信:……

是谁说越家大小姐不读书的?

但是不得不承认,她做的菜确实比府上的厨子要好上很多。至少,就连以往他嫌弃味道腥的鱼,她做起来都是香甜可口的。

“欸!欸!欸!说你呢!”

韩信眼睁睁看着该悍妇一筷子打掉了自己两根竹筷之间的肉。

你眉头拧成麻花:“都胃痛了,吃这么辣?还想不想活命了,合着这是我给你做的送行饭是吧?吃完就升天了你是要我活守寡吗?!”

韩信默默看着你口若悬河,转头又茫然地看着前面的菜。

就连那些文绉绉的老臣也不如这般聒噪烦人,就他家这夫人骂人,这造诣,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。

“说你两句你还傻了?啧啧,张嘴。”

你夹起青菜,递到他嘴边,“你,只能吃这种菜。辣的,那是给我的,你想吃那无异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不可能!”

韩信听话地咬掉青菜,可是眼里满满当当都是那盘肉。

你当仁不让地把菜全都放在自己碗里,母鸡护崽一般死死护着自己的碗,眼神炽热几乎要把韩信盯出个洞来。

韩信怅然若失看着下人把东西收走。

“我没吃饱。”

“你都两碗饭了你还要吃多少!你真的是猪神转世吗韩信!”

“你都不让我吃肉。”

“那一碗鸡汤是什么!嗯?!睁着眼说瞎话你挺在行啊!”

“你才给我多少肉。”

“半个鸡!我一口没吃全给你了,半只鸡,半只鸡!”

你气急败坏捏着他的脸,站在他面前看他仰头看着自己,死死咬住每一个字。

“半、只、鸡!不、是、一、个、鸡、腿!”

韩信眉头高耸,一脸愁苦,“你苛扣我伙食。”

“你这么能吃将军府怎么还没被你败光啊!你个败家子!说吧,吃什么我给你去做!”

你气得心肝脾肺都在颤抖,牙齿咯嘣咯嘣的,“爷做的你要是没吃完,爷铁定按着你把它们全部吞下去!说,吃什么!”

韩信被你摁着肩膀,坐在椅子上深思熟虑,最后满怀希望地看着你慢慢吐出四个字:“糯米丸子。”

你一听这个火气就噌噌噌往上涨:“呵,不是说糯米丸子尚可吗?尚可那就是不好吃,我不做!”

韩信坐在椅子上一脸“我很老实”的表情,“我没说尚可。”

你被他这骚操作惊得噎住,“嘿——你这人!”

“你苛扣我伙食。”

“证据呢?”

这回轮到韩信噎住。

他意味深长语重心长地看了你一眼,“证据就是我现在没吃饱。”

“觉得好吃就直接说,还跟个怀春小姑娘似的,支支吾吾的丢不丢人。”

韩信望着你奔去膳房的背影,忽而觉得有一个会做饭的夫人……感觉还不错。

 

在将军府的生活说不上平平淡淡,总之能做很多好菜,这是真的。

然而今天你本来要等韩信回家吃午饭的,端第四道菜的时候猛然发现树荫底下的石桌边已经坐了个人。好死不死的,他居然还拿起筷子夹了自己给韩信煮的菜!

“嗬!无耻蟊贼!竟然悄悄溜入我将军府偷菜吃!”

你放下盘子,右手掌勺指着该蟊贼,满面怒容。

“朕吃你一口菜又怎么了?”

你铁勺敲了敲菜盘,一脚踩在石椅子上,态度傲慢:“这是我做给我家将军吃的!就算你是皇帝,那也不行!”

他乐了:“朕怎么就不行了?”

“蹭菜蹭饭,不劳而获,这简直是劳动人民痛恨的对象!”

“朕是皇帝。”

“皇帝就可以吃霸王餐了?!谁告诉你的!吃饭付账就像欠债还钱一样天!经!地!义!”

“越言!”韩信扶额,“能不能对皇上尊重一点。”

皇帝意味深长看了韩信一眼,听起来是在批评,话里面的袒护意味真以为他听不出来?

你才不管他袒护不袒护,抱臂气哼哼地站在原地,撇过头去。

“朕又未说不给你赏银。”

你撇撇嘴,“谁知道你是不是小气鬼。”

“来人,赏韩信夫人一箱银子。”

你粗略计算,发现赚得盆满钵盈,当即喜滋滋抓着勺子冲到膳房,“那我给您加两道菜。”

韩信落座,好一会才道:“她就那个性子,皇上还请不要怪罪。”

皇帝失笑,“她倒是真性情,世间女子难得如此。”

韩信颔首,“多谢皇上让微臣有一段良缘。”

对面的人笑了,“朕原来是什么心思,爱卿不可能不知道。一开始爱卿说这话,朕只觉得你有苦难言,现在看来倒是所言不虚。”

韩信也跟着笑:“能娶到她是微臣三生有幸。”

你端着菜咋咋呼呼跑到石桌边,看着一盘辣菜所剩无几,本来融洽的气氛在一瞬间降至冰点。

皇帝看着你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表情,有些困惑。

韩信:……

“谁吃掉的这盘菜?”

皇帝非常自然地实话实说:“韩爱卿。”

你嚯地站起来,逼近韩信:“我说什么了,夫君可还记得?”

韩信被你逼得后仰,疯狂眨眼试图平息心脏失控一般的狂跳,“……记得。”

“爷说什么了?!嗯?给爷背出来!”

“不吃辣,不吃冰……”

“那你今天这算什么?!”你揪着他的耳朵,一手指着几乎空了的菜盘子,字眼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韩信,你今个儿不给我个解释你今晚别想吃我做的菜。”

韩信看着你,道:“圣上还在呢,夫人,给个面子。”

你扭头恶狠狠看着皇帝:“您有意见?”

皇帝悠然自得夹菜:“夫人请便。”

韩信:……?

他伸出手做投降状,“我馋。”

“馋?馋你个大头鬼!胃不要了!你是想气死我做鳏夫还是想自己死让我做寡妇?你个死没良心的蠢货!”

韩信诚实道:“经夫人的调养,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……”

你冷笑。

“……听夫人的。”

皇帝笑出声,听的你回头疑惑地看着这家伙,并不明白笑点在哪里。

他掏出白绢擦了擦嘴,笑:“这么多年,终于有一个能够制住爱卿的奇女子出现了。”

……

皇帝吃完饭走出去还没几步,就听见后面传来对话声。

“夫人,我是将军府的主人,我觉得你得给我留点面子……”

“那我还是将军府女主人呢!听我的!我不要你觉得,你觉得没用,我觉得有用!听我的!”

皇上在外院乐不可支。

真是活宝啊。

“皇上也不能蹭吃蹭喝,付账那是必须的。”

韩信夫人在日记里如此写道。

 

“我去打仗,你跟着去干什么?”

韩信骑在马上,居高临下看着你跨个小木箱,厉声道,“回府去,战场凶险绝非儿戏!”

你凶巴巴地吼他:“要你管!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!”

你委委屈屈转身走了,看得韩信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
他调转马头,“副将听令!整军,出发!”

“是!”

这几天就连街上卖包子的老板也不开门了,想要买新鲜菜无异于登蜀道,好在将军府本身也种了菜,自给自足基本上是没问题的。

街上行人稀少,你看着绝尘而去的领头黑马,沉默了。

居然想哭,你个娘希匹的,可别死了。

你狠狠擦了一把眼泪,转身背上自己的小木箱,雇了一匹马,追着他们的屁股赶向战场。

看着他们安营扎寨,你看了看四周,四面环山,找点吃的应该不难,烤兔子烤野鸡也不是不可以,你带了一堆佐料,那个猪头应该是可以吃顿好的。

你悄悄潜入,守卫大哥看见你刚想喊夫人,被你一巴掌干翻在地。

“喊什么喊!被你们将军发现了怎么办!”

守卫大哥:我那个委屈啊,当时眼泪就下来了。

“您跟着来做什么啊!战场多危险!”守卫大哥苦口婆心劝你,“您快回去吧。”

“帮我弄一套侍卫的衣服来,快点!别罗里吧嗦的,是不是个男人啊你,怎么像个婆娘唧唧歪歪的!”

守卫大哥:不光身体遭受了侮辱,精神也受到了创伤。

……

韩信的伙食突然一下就变好了,好得猝不及防,好得防不胜防。

他总觉得那是夫人做的口味,但是找出来厨子却是个瘦不拉几的黑小子,这就很让人疑惑了。

“是夫人告诉我这么做的。”

沙哑还有些偏向女性的声音是有些人青春期的特性,韩信并未怀疑什么,只是纳闷地挥挥手叫他走了。

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
你紧张了两天,几乎是风声鹤唳,生怕韩信发现自己。

好在韩信并未有那么多精力来想这些事,战事吃紧,他不得不亲自上场带头冲锋。体力脑力双重负担下,能吃点好的,也算是一种心理安慰了。

你兀自在营帐中叹气,要伪装还是很不容易的。

尤其是……尤其是来葵水的时候。

想起韩信听见你要和他一起去战场时否决的超凶语气,你就气得牙痒痒然后肚子疼得直哼哼。

这个死猪头干嘛不让自己一起啊,现在来葵水都没人暖肚子了,真是……气死爷了。

行吧,他去征战,你就去山上挖点野人参,煮汤还是可以的。

一步一痛简直他妈的强盗,你骂骂咧咧上了山,挖了小半篓的野人参和大半篓的野菜,气息不稳挪回了营帐,看见人人脸上悲戚混杂着担忧,心下一沉。

“怎么了!脸垮成这样!”

“将军中箭了……您去看看吧……”

主营帐里大夫围了一圈,皆是叹息。

“韩信情况怎么样?”

大夫们一惊,能直呼将军的名字,不就是内位,内位彪悍的夫人么?

大夫向你鞠躬,“将军伤口虽然可以愈合,可是没有吃食保证营养,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。”

“要吃些什么?”

“汤,老母鸡炖汤,放些参须最好不过了。”

“他娘的,爷去给他弄!”

夫人暴躁开麦了,其余人也不好说什么,瑟缩在角落里听从指挥。

众大夫:……这姑娘,真的属实剽悍,宛若悍匪一般的行径和说话方式,不愧是奇葩一朵。

韩信喝了两天鸡汤,美滋滋着呢,但非常不幸的是,好喝的鸡汤第三天就没了。

战事快要结束了,虽然是他负伤,但是连胜三场,对面也没有那个精力继续对峙了。

他打听打听,才知道那个一脸炭黑的小伙去帮他捉野鸡的时候把腿给摔了。

韩信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犒劳犒劳这位为自己劳心劳力的厨子。

一脸炭黑的小伙躺在地上,捂着自己的肚子,面目狰狞。

不对,他今天脸其实还挺干净的。

韩信盘腿坐在他旁边,亲切问候:“辛苦了,你叫什么名字,回去我向皇上举荐你。”

“韩信,爷是你大爹!”

韩信:……

好优美的话,好熟悉的语调,好亲切的自称。

“越言!你他妈来这里干什么!”

“干什么!老子给你做了一个月饭了你说我来干什么!”

“这里是战场!你他妈以为我过来玩吗!胡闹!”

“你脑子缺根筋还是怎么样!我是后勤!不上战场的!”

“万一输了那就是全军覆没!你以为你跑得掉?你就是插翅也难飞!”

“那你死了就要老子给你守活寡啊!”

将士们听见帐篷内两人对线内容,无不对你竖起大拇指。

不愧是夫人,和他们这些粗人一样豪迈;

不愧是将军,能和这样凶悍的夫人对线。

一众将士刚夸完,就听见里面传来夫人的嚎啕大哭。

将士们:……

屋内。

你一把把被子捂住自己,转身背对着韩信闷在被子里掉眼泪。

“哭什么?我说错了?”

他看你闷着哭心里也不是个滋味,扯开你的被子,放轻了语气。

“我做的饭都给狗吃了!你走开!你个白眼狼!”

韩信简直要被你气笑。

“行行行,狗吃了,狗吃了。”

他又好气又好笑,无奈地看着你执拗地团成一团背对着他,“摔着了,总得给我看看吧。”

“看什么看!你又不是大夫!看又有什么卵用……呕……”

你干呕起来,抓住痰盂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个什么来,只是胃里泛酸,头晕眼花的。

他抱你,看着你眼眶湿漉漉的,沉默半晌。

“来葵水了就老实些,”韩信把你捞到怀里,手放在你肚子上,帮你揉,“都说了这里条件艰苦,还要来,没暖炉捂着,这下遭罪了,满意了?”

“你这人简直是以德报怨!你以后喝西北风去吧!我才不给你做饭!”

“我喝西北风饿死,然后你守活寡,嗯?”

“你!一派胡言!不可理喻!胡说八道!颠倒是非!”

“安静会儿。”他顺势躺到被窝里,把你搂在怀中,“过几天就可以回京了。”

韩信碰到你受伤的腿,你龇牙咧嘴的背对着他,身子绷得死紧,差点没把自己疼得嗷嗷叫。

韩信爬起来,“不行,我得看看。”

他撩开被子看见你肿起来像个萝卜的脚踝惊了,“你这根本就没叫大夫吧?”

你没好气冲他龇牙:“大夫都给你治伤去了哪里轮得到我这小兵。”

韩信道:“你笨,不来找我。”

“我笨?是谁被一箭弄得倒在床上……”你气鼓鼓地反驳,话音还未落,你就因为脚上的剧痛惨叫起来,“我靠你他妈的!疼死了啊啊啊啊!”

“好了,别乱动。”韩信正完骨用木板给你固定住,淡淡道,“睡一觉就消肿了,不乱动不会有事情的。”

“哼!”

韩信躺下,捏了捏你的手心。

“我以为你在京城。”

“哼!”

“我每天都在想你。”

“……哼。”

韩信轻笑。

“我爱你。”

“……妈的肉麻死了!住口!”

他按住在被窝里乱扭的你,居高临下微微歪头看着你。

“虽为夫妻,却无夫妻之事。等回京城,把大婚那日没有做的事情给做了吧。”

“闭嘴你个下流胚子!”

韩信哈哈大笑。

……

“如今他不光馋我的厨艺,还馋我的身子!”

韩信夫人的日记里如此记载。

 

故事到这里,就结束了。

当然,我们相信,韩信夫人和韩信的故事,会越来越长,以及,越来越精彩。

 

 

#简单的嘴臭,极致的享受

——夫人日记【①】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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